火星绵羊

当地一只不很著名的女高不上去鸽。

【黑道AU】梅溪湖畔-风起(10月)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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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卝惊!两青年半夜离开酒店只为……






























只为蹦迪。 ጿ ኈ ቼ ዽ ጿ ኈ










“蔡啊,”看着已经戴上了发带的男孩,龚子棋打了个哈欠,“干嘛非得今天?我健身房里一天了都,就不能好好歇歇……”

“我看了龙哥的手卝机,超儿他明天早上回来,估计还得睡一天。今天晚上是唯一的机会了,”蔡程昱正了正发带,“你总不想让他再来捞我一次吧?”

龚子棋背脊一寒。

那一次两人来他的酒吧玩时不慎走漏了风声,结果气氛正合适时张超出现在了门口。龚子棋自己还好,可蔡程昱酒量不行,一不留神又没看牢,已经醉得开始说胡话了,看到张超还傻笑。那时的龚子棋还没意识到危险,甚至不要命地请张超来喝一杯。

看到熟透的油爆虾后,张超暴走了。

龚子棋的店和龚子棋自己都被他凭一己之力拆了。

还好那天马佳也在帮忙看场子,在张超失控时及时遣散了周围的人,最大程度地控卝制了无关人员伤亡。

无关人员没受波及,只是老板龚子棋可惨了。店被张超砸了,他也被张超摁在地上打,每一拳都是往死里揍。要不是马佳带了人把已经疯魔的小张总摁住,龚子棋指不定要在医院里躺多久。

当然小张总也不是吃素的。龚子棋被打得整整三天没法下床,过了小半个月才恢复。

或许余笛找阿云嘎谈过了,又或许蔡程昱在耳边劝了,总之不可能是小张总良心发现——至少最后张超还是派人给他送来了赔偿。但随着钱送来的还有一句威胁。要是再敢让他看到蔡程昱和龚子棋出来鬼混,他见一次揍一次。

蔡程昱被张超禁足了一个月,直到开学才放出来,并被严令禁止与龚子棋来往。直到开始录制了,又因为龚子棋认卝罪态度实在诚恳,小张总的气才勉勉强强消了下去。

龚子棋表示这种经历他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但他知道,如果蔡程昱再喊他出来玩,他依然不会拒绝。

因为蔡程昱永远都会是他最好的兄弟。

也因为蔡程昱真的太艰难了。

目的地是一家夜店,各大城市连卝锁的,也是余家的产业。里面的人显然认识龚子棋,在两人进来时兴卝奋地吹了口哨。几乎全场的美卝女都在朝他wink,也有些在打量他身边头一次来的蔡程昱。

两个人脱了外套。龚子棋特意吩咐酒保给蔡程昱要了杯酒精含量为0的饮料,又走到DJ台前拿了麦克风。

“我宣布——”

全场安静下来,看着龚子棋。

龚子棋清了清嗓子,刻意拖了个长音。

“今天晚上十二点以前,一切酒水饮料免单!”

掌声,欢呼声,几乎掀翻了屋顶。

伴随着DJ龚子棋动感的音乐,全场开始摇摆起来。蔡程昱平时跳舞相当僵硬,但此刻混在人海中丝毫不突出。他熟练地应对了三个女生的同时搭讪,笑着与她们碰杯,给了她们自己八百年不看的微信小号。

龚子棋总说他这法子卑鄙,蔡程昱回敬他彼此彼此。和蔡程昱不同,龚子棋就从没这种顾虑,心情好了就加,心情不好了就推说自己有对象,若对方不信就把蔡程昱拉来假扮自己男友。记得有次,一姑娘奔放,非得叫他们亲上才罢休。虽然最后还是被两根老油条借了位骗过去,但蔡程昱还是为此恶心了一个月,见到龚子棋就想吐。

蔡程昱对这种行为相当不齿,说他有害自己风评,每次等女孩悻悻离去后总会习惯性去踩他的脚。龚子棋倒不在意。他自己的风评无所谓,蔡程昱每次来这种场合都打扮得人模鬼样,谁都没法把他和学校里那个笑容单纯而略带傻气的阳光学长联卝系在一起。

也对。龚子棋心里暗暗思索,把位置还给了DJ。第一次见蔡程昱解卝放天性的时候,他自己也被吓到了。平常的蔡程昱和午夜模式的蔡程昱全然不同,以致于龚子棋常常怀疑他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整出了人格分卝裂。

平常的那颗小白菜总是端正乖卝巧,积极向上,声音高而亮,一看就知道是根正苗红的好青年。虽然有时候会冒些傻气,但丝毫不影响三好学卝生的正气。总之,在蔡程昱第一次开口让龚子棋带他去夜店之前,他是永远无法把这种地方和蔡程昱联卝系起来的。

结果,第一次带他来,龚子棋就懵掉了。

谁也不知道平日里总是干干净净的白衬衫学长为什么会有这种黑泡风的衣服,穿上后在形形色卝色的人里毫不违和。平时和女孩子讲话都要红个好半天脸的纯情少年全然变了模样,面对男男女卝女的骚话面不改色,甚至还能调卝戏回去。连声线都变了。晶莹透亮的男高音在夜场蒙上了一层雾,微微沙哑,再配上不知为何几分魅惑的眼神,无师自通的套路,蔡程昱总是一撩一个准。

连龚子棋一个铁直的都承认,有几次他险些也被误伤了。

但和龚子棋不同的是,蔡程昱的正常模式和午夜模式更像光卝盘的AB面。尽管处处留痕迹,但他从不说真名也不留联卝系方式,出了酒吧就立刻切换。那一天晚上龚子棋生怕出事,强行把已经七八分醉意的蔡程昱拉了出来,随后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叛逆少年又变回了天真无知的小白菜,一脸雀跃着说以后还要来。

吓得一边开车的龚子棋方向盘都握不稳了。

和蔡程昱相处久了,才知道这就是他的特性。因为蔡程昱所面对的东西,真的,远远不止能放上台面上讲的那些。

蔡程昱这几年夹在那些人之间相当累,除了身卝体的疲劳还有精神的疲惫。长时间的紧张和压抑造就了他过于敏卝感的神卝经,在那之前已经到了几近崩溃的地步。可惜烟不能沾,酒量又不行,也只能找一些极端又不伤身的东西来缓解压力。而一旦过于极端了,蔡程昱就会彻彻底底变成另一个人。目的达到了,就切换回去,干脆利落,真的如同两个人格。

在这一方面,龚子棋是他最好的盟友。两个人的处境在某种程度上很像,只是一个可以去反卝抗,而另一个连资格都没有罢了。

龚子棋知道,自己说不上是最了解蔡程昱的人。毕竟两个人才相熟了四年,远远不及云家人——例如和蔡程昱相处了十余年的张超。但他可以确定,蔡程昱有些话不敢对张超讲,却一定会对他说。

而他,也永远会认真听。

不知不觉已经后半夜了。凌晨三卝点,五分熟的油爆虾穿过人群精准地把龚子棋揪了出来,对他身边的女孩们说声抱歉,然后拿了两个人的外套出了店。已经切回A面了,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今天你一个人都应付过来了?”蔡程昱笑着把手搭上了他的肩。

“也不能每次都让你来啊。我刚才给马佳打了电卝话。”

龚子棋露卝出了招牌柴犬笑。

“狠,我要是佳哥我就当场戳卝穿你,晚上打死也不会让你回房间。”

“他就让我下次找大哲,跟我熟还容易收卝买。”

“那你还得顺便买点蛋糕收卝买凡哥。凡哥上次看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受刺卝激了,现在每天都在阻止大哲哥往哔哔哔的方向发展。不过凡哥肯定好说话,背着大哲哥给他买几杯冰咖啡就可以了。”

两人笑着调侃几句。不过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时间不早了,也该回去了。

“车你叫还是我叫?”蔡程昱问道。

“我来。来的时候你付的。”

蔡程昱点头。

龚子棋正打算掏出手卝机,却听背后一道清亮的声音。

“还是我来吧。”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没有人会猜出来

但脑补一下这颗A菜真的很带感



这一次的有奖竞猜还是猜人

规则见阅读必卝看

这一次送分题了(bushi

但肯定比上一次的要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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